BangBangBUR!…n?

CP：伊奇，一块钱奇杰

WARNING！实现个人性癖天雷大纲文，真的很雷，不要骂我

哥是小青，弟是小白，杰是许仙

揍敌客家族是蛇妖世家，祖父一脉一朝修炼成龙得道升仙，抬高了家族身价。几十年前，基裘诞下双生子，一黑一白，阴阳结合，圣光降世，祖父传天帝口谕，说奇犽吸收了胎中另一子的阳气，如果好好修炼，不出山门，日后必将成仙，只是……

只是？

只是这另一子乃是引起天下大乱的邪灵，如要奇犽升仙，揍敌客家世世代代必将其镇压。

天帝有旨，怎敢不从。

说完，手指转动间，他将被称为不祥之物的亚路嘉压在了枯枯戮山下。

隔年，席巴习真龙之传，得升仙之道。刚走不久，基裘发现自己已孕有一子，生产时，她诞下黑紫色的小蛇，血崩而亡。基裘望着长子伊尔迷，交代道：我这一世最不后悔的事就是生下奇犽，请你一定要好好待他，让他像父亲那样做逍遥神仙，就算死也不要来地底和我相会呀。

小小的奇犽虽听不懂人话，握着哥哥的手，流下玉珠般的泪水，似是感知到基裘已经离去，奇犽化作玉白的小蛇，缠在伊尔迷的手臂上沉沉睡去，枯枯戮山竟下了七天七夜的雨。

照顾弟弟们的事物落在伊尔迷的头上，他遵循父亲母亲的嘱托，令奇犽潜心修炼，亲自教导，在他列入仙门前，不可下山，除此之外，其他方面都对奇犽多加纵容，只是小少爷虽娇生惯养，脾气却一等一的可爱。

几百年转瞬即逝，奇犽也从没有伊尔迷手腕粗的小蛇，长成了同十几岁孩子大小的少年。

明日我要蜕皮，不要闹。伊尔迷在打坐修炼，奇犽无聊得很，要么在身后玩哥哥的头发，要么挂在哥哥身上不肯下来。

小奇，今天叫你练的……

练完了！全部都练完了！现在，哥哥能陪我玩了罢？

伊尔迷睁开眼睛。那就练明天的功课。

可是功课没意思，哥哥也没意思。听人说山下每年盛暑都有灯会，载歌载舞，好不热闹……哥哥，我这么努力修炼，你就带我下去玩好不好？

你听谁说的？

伊尔迷问了半天，弟弟就是不肯张嘴，怕连累了给他消息的人，他无奈地叹气，再度闭上眼睛。

哥哥！

又怎么了？

既然无法下山，那还是哥哥陪我玩游戏，好不好？

那不是游戏，是修行。伊尔迷道。奇犽吸收了那东西的阳气，从来都是阳气太重，蛇龙本就一线之差，奇犽生下来就是一条小龙，不似他更像个妖怪。为了助奇犽早日列入仙门，伊尔迷才行阴阳交合之道，将自己的功力传给奇犽，使他修炼事半功倍。

奇犽哪懂这些，若是他懂了，必要说这是淫乱，不是修行。知道伊尔迷同意了，他便脱去上衣，兄长凉凉的皮肤贴在他身上，支着他的身体，蛇性本淫，他抬头用舌头舔着伊尔迷的下巴，只觉得很舒服。

哥哥舒服吗？奇犽问。

舒服。抱着心爱的弟弟，要说不舒服那是假的，奇犽的眼睛亮亮的，十分好看。

我是像爸爸，还是像妈妈？

父亲。

那哥哥呢？

母亲。

如果爸爸妈妈还在世上，必然也要做这么舒服的事吧……奇犽嘟囔着，被伊路米掐了绵软的小腹。

你少说两句吧。

第二天，趁着伊路米蜕皮之时，奇犽打伤了靡稽，出了山门，不告而别。

这是奇犽第一次出门，灯会期间，晚上九点大街上还灯火通明，河上飘着大大小小的花灯，路边摊上卖着各种吃的和玩意儿。

奇犽随手拿起一串糖球和白狐脸谱，扔下一个金块就离开，打算去江边欣赏烟火。

客官，这也太多了！摊贩瞧见奇犽俊俏的脸，心中猜测这是哪家的公子，身上穿一身白衣，奇奇怪怪。

不用找啦。

可是……

没等摊贩收下，金块就被人拿走，那身影挤进人群，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扒手。

有小偷！摊贩叫起来。

奇犽头戴白狐面具，立刻追上，抓到这小偷只是小事一桩。果然如哥哥所说，这些人类生来就是坏种，不仅心眼儿多，还自不量力。

只是这样想着，他就起了杀心，索性就杀了这样的坏人，看完灯会回到山上去罢。

在他碰到那小偷之前，另一股力量把那小偷拉走，伏在地上。奇犽定睛一看，竟是个戴黑狗面具，和他身形差不多大小的少年。

少年将小偷手里的金块抢来，扔给奇犽。

接着。

奇犽接住，怔怔道：多谢。

少年顺势将小偷放走，解释道：他只是家里穷，想救他生病的母亲，心地却是不坏。

奇犽想说，我看他倒是作恶惯了。可看着眼前的少年掀起面具，露出一双有神的大眼，他不知为何却说不出口。

走，我陪你把金块还给阿姨。我叫小杰，你叫什么名字？小杰伸出手。

我叫奇犽。

我怎么在这一带没见过你呀，你是外地的？来灯会玩吗？

我就住在那边的山上。

他们说，那山上住着妖怪。

是啊，我就是妖怪，怕了吗？

小杰看他许久，竟笑了出来。

你笑什么？我可没骗你。

谁说你骗我了，我信奇犽是妖怪。他们说妖怪生来就是蛊惑人心的美丽，奇犽，你长得这么好看，是妖怪也不奇怪。

你……奇犽修行几百年，被很多小妖说过好看，但还从没有人让他这样心动。他耳根一红，别过头去：小杰，你真有趣。我不会蛊惑人心，我只会掏出别人的心脏。

我说真的。他们都说妖怪生性歹毒，最会蛊惑人心，要吃人肝脏，到处作恶。

我才不做那种妖怪。我哥还说你们人类最是龌龊，窥觊妖怪的修为，拿我们的灵丹泡水喝，就为长生。

你干嘛这么说！

好嘛，你别生气，我不说就是了。

人类分好坏，妖怪也分好坏，我曾经见过的妖魔那么坏，奇犽就不见得。你哥还说什么了？

我哥还说，我是要升仙的，不能和人类……

他还没说完，路人便大叫道：有蛇啊！

人群轰动，妇女儿童都尖叫起来，河边，树林中，钻出成千上万条青色黑色的小蛇，向奇犽身边袭来。

男子们拿起黄酒，向地上泼去，险些溅到奇犽身上。是哥哥……不等奇犽反应，小杰拉过他白嫩的手腕，穿过人群，向郊外跑去。

跑到不见人烟，他将奇犽拉进小屋内。

这是我的秘密基地，别跟别人说啊。小杰气喘吁吁，汗珠从额头留下，跑得脸色微红，回看奇犽，竟还是刚才那副模样。

奇犽笑道，我哪有人类可说啊。

嘿嘿。他们都说我是野孩子，每天在森林里呆着，不回家，小动物都喜欢我。

怪不得我也觉得你这么亲切。奇犽在心中想，眨了眨眼睛：你瞧我是什么妖怪？

狐妖？

奇犽摇头。再猜。

豹妖？

也不是。

总，总不能是猫妖吧？少年吓得退了一步，似是和猫妖有什么过节。

我是蛇妖。

蛇妖不该是人面蛇身……

奇犽把舌头变作蛇信子，吐出来吓了小杰一跳。

怪不得刚才见了那些蛇，你一点都不害怕。

那是低级的蛇，我跟他们可不一样。

说罢，他的舌头又变回来。

这是怎么做到的？教教我。

我怎么教你，这是我天生…

别，别说话，你张开嘴给我看看就是了。

啊。奇犽张开嘴，舌头粉嫩。

反应过来时，少年已经唇齿交合，黑暗中，小杰的皮肤滚烫，奇犽的手向下摸去。

奇犽，我……

奇犽知道是自己的唾液的作用，他轻轻按住，道：我来帮你。

奇犽，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？

不就是游戏。

这是交合，只有相爱的男女才会做这种事，我们……

奇犽的脑子炸开了锅，只有相爱的男女，后面的事他便一分也没听下去。

奇犽。小杰摇他的肩膀。你怎么了？难不成，你和别人做过这事？

我……奇犽不想说他和伊尔迷做过这种事。只有相爱的男女才能做，那他和哥哥又算什么？

小杰以为奇犽是害怕，宽慰道：我定会对你负责的，我一定会娶你的，实在不行，你娶我也是，你把我绑架了罢！逢山下人就说，我被妖怪绑架到山上当老婆了。

小杰。奇犽定下神来。我们走吧，一起去很远的地方，如果我们现在不走，我哥哥已经会找过来，带我回家，他会杀了你的。

小杰摇摇头：奇犽，我不能跟你走，我的养父被猫妖抓走了，我还没有救他出来。

什么猫妖，我杀了便是。

你不明白，这是我一个人的事。奇犽，这个珠子你收下，这是我爸爸留下的，有了它，你便可随时和我联络，看到我的一举一动。等我复了仇，我定会去你家找你，亲自向你哥哥和你提亲。

小杰把珠子塞进奇犽怀里，只是二人还没说完，屋门就被打开。伊尔迷站在门口，进门就看到两个少年衣衫不整，这屋里满是奇犽的气息。

小奇，你真是犯傻！

哥哥的长发飘起，发尾竟变蛇头，朝二人袭来，奇犽挡在他面前，手刀打晕了小杰。

哥哥，你放了他，我现在就跟你回去！

现在就跟我走，晚一秒我就挑断他的手筋，把他的身体捆在山崖上，每天被鸟啄食，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。你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，他将会彻底忘记你，不要再想逃出家门的事。

人类根本不像你说得那样坏！

他们只会骗你，就像现在这样。

人有好坏，妖自然也有，哥哥你就是善蛊惑人心最歹毒的妖精！

你说得对，现在我们回家。

两人一前一后，走在回家的路上。跟在兄长身后，奇犽的眼泪流下，天上下起蒙蒙细雨

那不是什么修行吧？哥哥。奇犽问道。

伊尔迷不曾回头。

接下来的一年，对人类很长，对妖怪却很快，只是因为能知道小杰动向，奇犽觉得每一天都无比充实。

伊尔迷似知道这珠子的事，但见奇犽笑得这样开心，到底也没做什么。

看到哥哥开始闭门修炼，嘱咐任何人不要进去，奇犽知道伊尔迷又要渡劫。在他六岁的时候，哥哥也曾受过一道劫，闪电劈在枯枯戮山上，杀了大片生灵。

第一次，奇犽看到自己的哥哥半身化作蛇形，用手抵住冰冷的石砖，身体伏下，脸贴在上面，以来降温。他跑过去，将自己送至伊路米怀中，哥哥的身体竟如此滚烫，放是平常蛇妖，早就死了。

奇犽用自己冰凉的身体为伊尔迷降温，哥哥似失去意识般，脸色苍白，不停呼唤着他的乳名，竟是痛到发抖，用牙齿咬在自己的手臂，无法停下想要占有的欲望。

纵是自己那样做，哥哥也还是难受了整整七日，在奇犽的怀中醒来。

哥哥，这到底是什么劫？

等你长大就会懂，越到强时，越会有不可不渡的劫数。

奇犽不明白，如果足够强大，为何还要受到这样的惩罚？如果要受到这样的惩罚，自己又为何要努力修炼？

而如今伊尔迷不打算见他，必是打算自己称过这劫数，他命人把泡满冰的冰水，解暑用的玉器，统统送至伊尔迷房内，又统统被送了出来。

唉。奇犽叹气，他已长高了许多。哥哥，你还不打算见我吗？

无人回应。

我会在门外守着，若是渡劫中出了什么意外，尽管叫我的名字。

这几日，奇犽靠在门外，只能听到屋内的痛苦呻吟与喘息声，他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反应，怀内珠子的存在，仿佛冷水浇在他的头上。

这是只有相爱之人才会做的事，我现在只能想着小杰。

奇犽掏出珠子，想看小杰的近况压下欲望，却见珠子内小杰竟两眼漆黑，似是借助了什么妖邪之力，一时获得了几万年修行得道行。

他怎能不担心，现在必须到小杰身边去，可是伊尔迷的声音不断从石门内传来，奇犽的手在门上划出痕迹，捏紧了拳头。

对不起了，哥哥，我现在必须……等我回来，请你一定要挺住。

七天，伊尔迷忍住没有叫奇犽的名字，也不知道奇犽已经离开，待他清醒之时，事情已经无法逆转。

小杰为养父报仇，透支了自己几万年的修行，燃尽了生命，奇犽赶到之时已危在旦夕。他没有办法，不断将自己的灵力输送给小杰，自己的眼泪竟融进对方的身体里。

可自己的灵力赶不上小杰衰竭的速度，绝望之时，一道圣光出现，问奇犽，你想救他吗？

当然想。

就算为了救他而死？就算用你的命换他的命？

自然没问题。

就算他复活后把你忘记？就算复活后他只能做一个普通人？

我这辈子不知道为什么而活，如果这样子，也好。

就算他的身体变成你的身体，你不再有意识存在？

求之不得。

神仙似是气笑了：你们一个有打破神条透支修行的魄力，一个有放弃自己百年近神修的勇气，我也不好为难，只要你将你的修行化作灵丹渡给他，他便能保住躯体和一丝魂魄，作为普通人活下去。

奇犽低下头去，自己的修行像糖球半进入小杰的嘴里，原本枯竭的身体起死回生，渐渐变得跟从前一样，同时，奇犽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。

别了，小杰，别了，哥哥，别了，枯枯戮山。

意识消散前，那神仙竟笑着看向自己，说道：你不会死的，定会有人为了救你，付出生命。

伊尔迷赶到时，地上只剩下那猫妖的尸体，沉睡中的小杰，和一条奄奄一息的小白蛇。

小杰的身体是弟弟的肉躯所换，伊尔迷不舍得摧毁，只将小蛇拾起，不断将自己的灵力输送进它的身体，却怎么也不管用。

正在此时，一尊仙梯降下，那正是六年前伊尔迷所见到的梯子，通体翡翠，似不会化得冰，最坚硬的玉。

伊尔迷走上去，梯子竟长达千米。

抬头看，是那神仙站在仙门前。

又是你？伊尔迷眉头皱起。

又见面了，伊尔迷，现在我已不是一个门童，而你还是一个妖怪。诚实点告诉我，你想救他吗？

当然想。

就算他的身体变成你的身体，你不再有意识存在？

那自然。

很好。那么我要你一步一磕头，从这梯子的末端嗑到我面前，用最诚挚的心换弟弟的复活，等你死了，他便活过来，虽然只能当个普通人，但也安慰渡过一生，如何？

伊尔迷看着他，冷笑出声。

你笑什么？神仙恼羞成怒。

没用。

你说什么？你连这些事都不愿意为他做……

我是说你没用。伊尔迷沉下声来。原就是为了那事害我弟弟修行，又提出这么窝囊的要求，你这一生更是可怜。

要我做可以，我要奇犽起死回生，要奇犽重返人身，我还要奇犽得道升仙。

你，你会为你的贪婪付出代价。伊尔迷，你弟弟现在这一条命可就在我手上了，你没有任何出路！只要你现在服软，我还肯他不缺胳膊少腿，做个正常……

话音未落，他的脑袋和身体已经分家了。

上天不给我出路，我就自己找。

回到枯枯戮山，山所守护的城镇已经乱了套，奇犽一死，百姓遭殃。伊尔迷踏进家门，靡稽便急的冲出来。

大哥…奇犽他！

把那东西放出来。伊尔迷命令到。

大哥！何必这么执着？这是奇犽的宿命，是他自作自受。只要大哥抛开奇犽，以你的实力，一年之内，不，一月之内，必能进入仙门！你又何必日复一日将自己的修为传给奇犽，现在又何苦为他而死呢！

仙门？

靡稽，你可知那仙门早在六年前就为我开过？我不顾神威，背着奇犽走至仙梯的最顶端，走上去时已是七窍流血。看到了那打开的门，对我而言，那就和我揍敌客家的大门没什么不同。

那神仙对着我说，如果我现在把奇犽扔下去，我还能得一条升仙之路，如果不扔，我便永日无法成仙，只能作为三界最下等的妖魔活下去。

大哥，你……看着站在眼前的大哥，靡稽不用想也知道伊尔迷是选择了哪一条路。可现在以你刚渡完劫的肉体之躯，让那东西出来后，未必能活下来啊！

那天他转身就要带着奇犽离开，那门童竟是气的跺脚，诅咒他道：如此不尊重仙尊仙祖，我要让你不成人形，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。我要让你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，让他彻底忘记你。你就算死，也只会去冥间，无法与他相会。

奇犽不会忘记我。伊尔迷不曾回头。

半夜，他就懂了神的意思，那诅咒化作劫数向他袭来，每六年一次，必是让他痛苦到不能自己，捶打他的身体，削减他的修为。

自然如此，不如将自己的力量给奇犽，让奇犽快点成仙的好。

早在那时，我就已经失去了资格，明白了吗，靡稽？

等我离开，你一定要照顾好柯特，不要忘记妈妈说的话。

哥哥……

多谢。

那一年，伊尔迷打开了亚路嘉的封印，自己从江中引来无数水源。大水淹了附近的山庄，生灵涂炭。

伊尔迷，给我你的双眼。

伊尔迷，给我你的手指。

伊尔迷，给我你的皮。

复活奇犽，让他成神。

奇犽醒来，十年就像一场梦，自己脑海中竟然一片空白。

对了，小杰？小杰现在怎么样了？我不是用自己的命换了小杰的命？怎么会活下来？

还有其他事，是什么来着……

哥哥！

他思考中，女孩的身影向他扑来。

哥哥，你不记得我了吗，我是亚路嘉呀？

对，这是亚路嘉，是他的妹妹。可是，哥哥这个称呼，他似乎也曾对别人叫过。

正在此时，一架鹤梯降落，直到奇犽面前。

哥哥，我们快上去吧。

奇犽背起亚路嘉，容不得自己多想，一步一台阶，走到天界之门的前面。

门前站着一老头，笑眯眯道：难得有人能为别人打开天界之门，小蛇妖，可做好成仙的准备了？

准备？成仙还需要什么准备吗？

自然是需要的。神仙不分强弱，只要找到门路，都可以成神仙，不过努力修炼是最简单的一种了。那么，你准备好了吗？

准备好了吧，我想。

很好，那就进去吧。

老头的身影渐渐消失，奇犽叫住他：等等，我想知道……是谁为我打开了天界之门？

老头笑而不语，只是看了看奇犽的肩膀。奇犽翻开衣服，看到自己的大臂上纹着满臂的纹路，他看不懂一些纹路的含义，只知道有一条蛇在手臂上缠着自己。

回过神来，老头已经消失了。

几年后，奇犽重回枯枯戮山，他厌倦了从玉珠里看小杰的变化，打算去悄悄看一眼那少年重生之后，现在在干什么。

小杰还是孩童年纪，奇犽却又看着长大几岁，他看着对方学习，放羊，修行，一天就这样过去。

傍晚，奇犽靠在湖边的树上，休息起来。

慢慢，他眼前却迷糊起来，水面像是蒙上一层雾，气味沁人心脾。奇犽曾听说过会有女子下凡来在湖中洗澡，偷走她的羽衣便能够取她做自己的妻子。

可不管是女子还是羽衣，奇犽什么都没看到。

他看到冰冷的石窟中，小小的他缠在一黑色长发男子的身上，问道：哥哥，现在能陪我玩了罢？

男子如烟般消散，奇犽慌了神，立刻用手去抓，手指拨乱了水面，梦境也不见了。

他抬起手，手指上竟缠着一小小青蛇。

END

好雷！三月开始要忙起来了，二月把想写的都写了

为剧情服务，中间和小杰相遇的段写多了点，但还是写得不好，可以参照仙剑三紫萱顾留芳初遇的感觉